你之前为了把自己稳定下来,逼迫自己买了个房。我当时就想,要不然我也买个房子,背上房贷来让我自己能稳定工作吧。结果一年以后,我又辞职了。大家好,欢迎收听《往前走走》。做这个播客是为了分享我们在世界各地身心修行路上经历的各种好玩的故事。我是大黄,现在生活在长江入海口中心的小岛上。
我是小玉,我刚才在蓝莓园里自助吃蓝莓。我们两个人可能都属于情绪不太稳定的那种人,喜欢尝试各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在追求所谓内心和平的路上,尝试了各种疗愈方法,去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走了十几年的弯路,也有很多收获。在这里和大家分享,如果听众朋友们也有过类似的或不一样的体验,或者有什么问题,欢迎在评论区和我们分享。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期,先来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和小玉目前都是类似游牧的工作状态,没有固定的工作场所,也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我把自己称作自由职业者,拍纪录片、做播客,还有一些电影相关的业务。以前我喜欢把这种叫做创业,但我发现创业真的很麻烦,既要负责公司,又有很多人需要管理,还有一个公司愿景要实现,负担很重。最糟糕的是,每天还要去办公室上下班,真的很烦。所以后来干脆把公司关了,自己轻装上阵,继续做自己想做的电影之类的工作,整体感觉轻松很多,自由很多。
小玉,你想怎么介绍自己呢?我目前的公司是一个全球性的蓝莓种植企业,算是全职,但没有固定的办公室或日程安排,也没有KPI。每天的工作基本就是按心情选择一个自己想去的果园逛一逛。在中国,果园大部分在云南,我负责的范围除了云南,还有印度,未来可能在越南也会有果园。所以你还会去越南出差,也会去印度出差?对,因为我们是全球性的嘛,他们在西班牙也有一些果园。我其实四月底就会去西班牙看看。这个也是看心情决定的吗?想去哪就去哪?这个西班牙倒不是我开的,但中国国内的果园是我看心情去的。
我和小玉是大学同学,我们当年读的大学算是上海最好的大学之一,称为“无交场文秘职业技术学院”。我们毕业的时候,大多数同学的出路都是外企、大厂,或者出国,甚至连公务员都很少有人去考,可能是怕工作太清闲,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总之,当时很多同学都是野心勃勃,想在社会上大干一番事业。我也和大多数同学一样去了美国读研,后来进入了大公司,再回国随大流创业,而小玉在我眼里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他从一开始就和别人不同。所以我想问一下小玉,毕业后你去干什么了?
你这样一说,我感觉我和别人的不同,可能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显示出来了。其实我大四的时候做了半年交流生,去了荷兰,但我并没有用这个学期进行任何学术学习,我只是拿到了一个去欧洲的签证,可以在那边待六个月,去不同的地方游玩。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是荷兰给你“腐蚀”了吗?不是。那个时候,当我有出去交流的机会时,我心里已经想好要利用这个机会去旅游。选课时我也没有选择任何可以获得学分的课程,就是抱着不学习的目的参加交流。毕业后,我的第一份工作还挺特别,去了太湖一个国际学校,名为“太湖大学堂”。这个学校由中国著名的老先生南怀景创办,算是一个修行之地,环境特别优美。教学模式也很特别,包括传统文化、中国武术、冥想和打坐。
我甚至还带过一年级的小学生去禅堂静坐,非常可爱。老师们也有武术课,学生学的武术都是由来自武当山的老师授课。这些老师从五六岁就开始学武术,年轻的时候下山,虽然年纪轻,但功夫非常了得。对于学生来说,他们学习的真的都是功夫,而对于老师,则是太极等类别的课程。每天都有机会见到南怀景大师,我不知道大家是否了解他。若要提到现代历史中的儒家、佛家与道家集大成者,我想大家一定会想到他。他有很多著作,比如关于老子的书,颇具名气。此外,他曾在福建厦门的寺庙举办过一个为期七天的禅修活动。
我印象中的太湖大学堂,就是因为南怀景而出名。我原以为这是一个类似于进行禅修或灵修的地方,没想到那里还有小学生,甚至有九年制义务教育。这也让我觉得奇特。后来接触到很多开悟的大师,他们最终都走向类似的路径。就如太湖大学堂,南怀景在晚年开启的。这种开悟的大师,最后总会有一些共同的经历,我感到非常有意思。
对于一个社会或者人类来说,重要的是什么?克里希那穆提也曾开办他的学校,因为实际上,社会大众对儿童教育的理解往往是错误且极为功利的。这种教育并不是以一个人作为教育的对象,而是一个将来要生存、被赋予很多要求的存在进行培养。因此,我觉得在教育方面,许多杰出的导师都是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他们同样会关注这个问题。我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太湖大学堂担任小学一二年级的英语和生活老师,毕竟那里的环境是住宿制,所以也需要生活老师。我去的目的,当然是因为对南淮景的向往,以及对修行和见大师的渴望。
实际上,我想问的是,你在毕业的时候,是没有考虑过是否要有一个完整的职业规划,还是选择这个工作是你职业规划的一部分?还是说你只是因为对修行感兴趣而选择了这个工作呢?我觉得,更倾向于后者。我们毕业的时间大约是七月,我记得当时我连毕业证都没有拿到,便直接离校,立刻去了西安的钟南山,我在那里住了两三个月。那时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工作,或者必须做什么,因为我内心有许多困惑,不只是对工作的迷茫,还有对人生以及个人某些问题的探索。因此,我并没有觉得找工作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也没有认为工作能够帮我解决那些困扰我的问题。
至于南淮景和太湖大学堂的工作,确实是因为我对儒释道、对修行的兴趣而选择加入的。实际上,即便那份工作没有薪水,我也会去尝试。你提到在大学毕业时并没有确定工作,这的确与我的经历相似。大四时期,我记得大家都非常着急地找工作。有同学在大四第一学期找不到工作时,甚至急得哭了。而我毕业时的心态则截然不同,能够保持这样的心态,我觉得是因为我早已意识到,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很幸运的。
我在大学期间学习的是一个技术含量较高的专业,这并不是我的第一志愿。虽然我很高兴学到了这些知识并从中获得了快乐,但我也非常确定自己不想从事与这个专业相关的工作。若是必须要从事专业相关的职业,可能还需要继续读硕士或博士,而我并没有这样的计划。因此,我通过排除法,决定不去找与专业相关的工作。与此同时,在大学这四年中,我也发现了一些自己更感兴趣的方向,虽然与所学专业并无太大关系,但我更愿意去尝试那些与身心灵相关的事物,无论是用旅行的方式,还是工作的方式,甚至是花时间在那些地方。
我完全理解这种情况,因为在我大学大四时,自己也并不知道想要做什么。我的专业是新闻,但我并不想当记者,也不太清楚未来的方向,因此选择了出国,以此延迟两年再决定自己的未来。我所采取的延迟方式,就是先去探索其它我感兴趣的领域。不过,大家也不要误以为一定要有充足的财力才能支持这样的生活方式。实际上,我从大学毕业后,所需的钱都是自己通过工作赚来的,即使在资金不足的时候,我也会找工作来填补生活所需。
在太湖大学堂工作期间,我其实只待了一个学期。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给我带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经历。我与校长的背景有些相似,他是一位来自台湾的资助者,与南淮景有紧密联系。而我在那个小环境中,竟意外遇到了一位和我同专业的同学,他的专业是理科,我教英语,他教文学,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这样的巧合让我觉得无比神奇,因为我们都是来自不同学校的“异类”。在这里,我还遇到了一位和我同姓的人,这样